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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-1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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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众臣心里直叹,旱灾、洪灾都让他碰上了,二十六岁便穿上绯袍,当真是命里带了升官的气运啊!

    羡慕不来的。

    那洪灾那般凶险,据说,好多官员都染上疫症,还留了病根,这样的升官路,一般人还真走不了。不提旁的,单说谢漼还通岐黄之术,跟他一道的官员都没染病,医官紧缺之时,他便替上,为官吏百姓开方预防,如此全才,只要给他机会,他便能大放异彩。

    谢璋生辰当日,天气格外得好。

    晴空万里,艳阳高照。

    谢璋已自行穿戴好,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,每逢此日,谢漼便会亲手为他煮一碗长寿面。

    头一年,谢璋不愿再过生辰,甚至看见厨房送来的面都吐了。

    谢漼察觉到谢璋心中郁结,头一回下厨,为谢璋煮面,温和地对儿子说:“不是你的错。吃吧,吃完了,我们再祭拜你娘。”

    谢璋的眼泪掉在碗中,哭着将所有的面都吃完了。

    因为远在泗州,路途遥远,不便回京  ,父子二人只能在庭院中祭拜。

    今年回了京,定是要去坟前拜的。

    谢璋囫囵吃完了面,整理着装,在谢漼面前站正了:“爹,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父子俩拿着祭品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三年没来,坟头已长满杂草、野花,谢漼拿了工具来,慢慢打扫,将墓碑和墓前坪清扫得干干净净,整个坟前焕然一新。

    谢璋力气小,做不了重活,便将祭品整整齐齐摆好。

    猪牛羊、水果和糕点,都是谢漼事先让人备的。

    摆好祭品,谢璋又小心翼翼地从箩筐中取出纸扎。

    这些纸扎都是他跟着谢漼慢慢学着做的,父亲说,纸扎做成什么样,烧给娘,娘在阴间便能有一样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于是,谢璋做了大房子、车马,纸人及各种生活用具,这样,娘在地底下也能过上好日子。

    点香,燃纸钱。

    谢璋跪下,乖乖地磕了一个头,直起身时,脖子前的那块葫芦玉佩轻轻晃动着:“娘,儿子如今学了许多本事,爹常夸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您在地下过得可好?银钱可够使?爹准备了好多钱,都给你烧去了,还有两栋大房子,一栋是爹画的,另一栋是我画的。我画得没爹好,你要是不喜欢,就住爹那栋。还有……我做了好些纸人,你若看见了,便可使唤他们帮你做事……”

    谢璋眼中含泪,磕磕绊绊讲着。

    待谢璋说完,谢漼道:“恒哥儿,你去马车上等一会儿,我与你娘还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谢璋点点头,远处候着的仆从便领他下山,谢璋回头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谢漼背对着他,单膝跪在坟前,手缓缓抚着墓碑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谢漼下山了。

    回去路上,一大一小都沉默着,中途,谢漼叫停马车,叫人先送谢璋回去。

    谢漼拿了把铲子,进了谢府。

    这条路,谢漼闭着眼睛也能走到。

    谢漼进来后,仆人们纷纷停下脚步,目光追随着他。

    有人许久才回过神,不确定地问:“……那可是五公子?”

    “是五公子!五公子今日怎回府了?”

    虽已三年未见,可谢漼风姿依旧,众仆人都很快认出了他。

    有人一拍手,道:“是了!今日是柳姨娘的忌日啊!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,众仆人都唏嘘不已,不再说了。

    走近了,谢漼再次看到那处焦房。

    如今再看,已没有当日那般撕心裂肺,仿佛将灵魂都要碾碎的感觉。

    谢漼立在院门口,定了定。

    与正房的枯败不同,院子两边郁郁葱葱,野草疯涨。橘子树和石榴树,因无人采摘,果实成熟后便掉落于地,化作肥料,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地长着。

    如今已亭亭如盖,硕果累累。

    谢漼来到榆树下,挖那两坛葡萄酒。

    拍去酒坛上的泥土,暂放在榆树下。

    谢漼推开门,走进屋内,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处角落。

    那日,他不敢进卧房,如今,终于能直面了。

    回忆如潮涌般灌入脑海中。

    走出正房,他又将院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。蓦地,他视线定在一处,脚步也顿住了。

    那是他派人从潭州运来的斑竹。

    不仔细瞧,根本发现不了,外面一圈是斑竹,里面却是普通竹子。

    谢漼便唤人将月兰叫来。

    月兰仍跟着谢漼,谢漼外出立府,自然也将她带走了。月兰听闻谢漼唤她回谢府,有些诧异,匆匆赶来。

    谢漼立在竹前,问:“斑竹中怎混有其他竹子?”

    月兰盯着那处,思绪飘回从前,恍惚片刻后道:“是姨娘……在您赴陇州后,有一日,她想做几把竹椅,便砍了几根斑竹,奴婢瞧见后,急忙拦住了,还道这是爷您极为珍爱的竹子,姨娘怕爷责罚,便……让瑞宝买了普通竹子,将里面的斑竹移到外面,普通竹子种到最里头,姨娘忙活许久呢……”

    谢漼视线凝在那片竹上,似乎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番景象。

    心下隐隐作痛,痛感愈发烈,谢漼躬下了身。

    不过区区斑竹罢了。

    他怎舍得怪她。

    第110章 第110章“怎能?”

    回去后,月兰跪在谢漼面前,想为自己赎身。

    谢漼静默片刻,同意了,问了问她往后打算,然后让永望取了身契给她,予她一笔丰厚的银子,足够她安度余生。

    谢璋闯进书房,衣袍带起一阵风,急切地问道:“爹为何要赶月兰走?”

    自谢漼立府后,月兰便一直照料谢璋起居。

    小男孩望着庭院中渐行渐远的背影,声音哽咽:“……那是娘身边最后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谢漼只淡淡道:“她是自己要走。”

    “月兰常同我讲娘的事……”谢璋眼中噙着泪,“她走了,就再没人跟我说这些了,我不要她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恒哥儿想知道什么?”谢漼伸手抚过儿子发顶,“我也知晓不少你娘的事。”

    哄完孩子,书房重归寂静。

    谢漼开了一坛酒,醇厚的葡萄酒香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,暮色渐沉,橙黄的余晖透过窗棂,给屋内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暖光。

    心口钝钝地痛着,他斟上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谢漼闭目靠在椅背上,任由回忆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谢漼起身,走向书架深处,取出一方木匣。

    这匣子崭新发亮,表面一尘不染。

    钥匙转动的声音在静室中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一件一件将旧物取出,回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。

    起初,谢漼不过是随手寻个匣子存着,后来积得多了,竟成了习惯,得了一物,便会放到里面。

    日积月累,满满一匣。

    如今倒成了漫长的时光中,唯一的寄托。

    这本春宫图的边角已有些卷曲,因放久了,纸张也泛黄了。

    还有这张图,上面绘着一把怪异形状的椅子。

    谢漼手指轻轻抚过……那时,为何不应了她呢。

    谢漼拿起厚厚的一叠《女戒》抄本,慢慢翻看着,这一小部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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