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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身子吗?

    今晚就能给他了。

    然后呢?

    现在既然把绥绥都牵扯进来了,云湄合理认为,远没有滚一下床单便能两清这般简单。

    越想越觉得亏欠孩子,当初还不如不生。

    说起亏欠,云湄又想起了乔子惟。

    她心里淤着一件事情,得寻个机会试试他的口风。

    ——回程的马车上,他坦白说,给乔子惟找了个不想祸及妻儿,就只能放手和离的麻烦。

    这个麻烦眼下解决了吗?会不会真的害到乔子惟?

    一下子欠上这么多人的债,云湄都快愧怍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揣着这一份糟心,云湄晚膳用得寥寥,思绪混乱间才想起绥绥身上的伤,于是赶忙吩咐赵傅母拿膏药来,趁着饭后给绥绥洗漱的功夫,剥了衣裳替她涂药。

    绥绥道:“不用治。”

    云湄没好气:“你看看都红成什么样了,现下不涂,明天就得肿,至时候别寻我哭。”

    绥绥说:“爹……他说,要生出茧子,以后才好骑马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的都是金科玉律吗?”云湄头都快气昏了,干脆哐当放下药瓶,“好,我不涂了,你这就去睡,我懒得管你。”

    绥绥不晓得云湄的纠结与烦躁,只觉得阿娘今天的气性有点大。

    但要做云湄的女儿,最大的眼色,就是这种时候千万别置喙什么。绥绥早便练就了逆来顺受的本事,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歇下了。

    云湄在床畔没坐多会儿,便被人请去书房,红袖添香地给云兆玉磨墨。

    她甫一踏进去,墨锭都还没摸到手,云兆玉便放下手中的卷帙,兴师问罪道:“你冲小孩子发什么脾气?”

    移步之前,云湄屡次提醒自己,眼下她和绥绥俱都人在屋檐下,情况不似从前了,若非必要,再不可对他有什么冒犯。

    但一听他这话,云湄一下子便没把持住,什么谨小慎微统统抛诸脑后,意有所指地控诉他的夺爱:“我自己生的女儿,我还不能教育了!”

    云兆玉被她愤懑的语气闹得懵了片刻。

    待得反应过来,却半点不恼,唇畔反而勾起了一个笑。

    早听闻她做乔夫人时,三五不时就要冲乔子惟发脾气。他还没有亲眼目睹过她家常时的性子,原来有点可爱。

    难怪那个姓乔的从不反驳、顶嘴,原来不是窝囊,是出于溺爱的纵容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唇边的笑复又凝滞了。

    云湄很想问问他究竟有什么好笑的,但这种质问,难免透出一种打情骂俏的轻松,从前跟乔子惟相处时还好,但放在她与跟前这人的身上,明显非常不对味,便生生憋住了,不再多言,安安静静垂头磨墨。

    他却有些洞彻一切的意思,案上的公文也没心思再看了,干脆侧过身子来打量她,问道:“你怎么不问我在笑什么?”

    语气古怪,压着别扭的醋味。

    奈何云湄没听出来,只装傻充愣:“大人想笑就笑,轮不到我来管。”

    抽冷子闹出一回两回的口无遮拦便罢了,难不成她还真顺势跟他拌上嘴吗?

    那是有情人的特权。

    云湄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
    云兆玉听得心里有些闷,但他不愿意承认,便也不说话了,回过身去,料理公事。

    她安静垂着长睫,牵袖持起水丞,动作流畅地往砚台之中加水,再而一圈圈研磨开来。

    云兆玉止不住发散的思绪,见状又想,她从前在宋府,是伺候何老太太的,老人家不好书法也不好作画,她

    这伺候人笔墨的功夫,是哪里练出来的?

    乔家吗?

    就跟纠结于她为何能那般行云流水地剥石榴一般,这种事情,越想便越不舒坦,脑子里不受控地划过她与旁人小意温存、赌书泼茶的片段,真真假假,但足够气人。

    除却滴答的檐雨,书房之内一时间十分安静,是以,云湄清晰地听见了案后那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云湄好奇地瞥过去一眼,正巧他也从案牍之中抬起眸,盯着她瞧,神情复杂,双眸杳然。

    云湄手里一抖,连串儿的水滴砸入墨池。

    少顷,他开腔了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声音闷沉沉的。

    云湄不明所以,放下水丞,坐去他腿上。

    还没坐定,他便倾身,从背后拥住她,圈上来的臂膀压在肚腹处,垂头,将脸深深贴进了她的肩窝里,拥抱的力道也逐渐收紧。

    云湄快要喘不过气,只觉山雨欲来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那天,统共看了他几眼么?”正当她惴惴时,他低沉的声音,沿着骨骼,酥酥麻麻地蔓延上来。

    云湄紧张地问:“……哪天?谁?”

    他道:“拿放妻书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云湄听懂后,十分糟心。

    她要商量和离,视线接触自然不可避免,这话,究竟要她怎么答?

    云兆玉却不需要她的答复,嗓音闷在她的肩骨处,自顾自的话语瓮声瓮气地传了出来:“十六眼。怎么,你们有这般难舍难分吗?”

    想起女儿,云湄从善如流地认错,尽量顺着他的意,语气诚恳地道: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错了?”他笑笑,终于放松了些力道,微抬起脸,回眸看向她,“那你说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
    云湄抓紧时间透气,心中大觉不可理喻,面上仍是笑着:“大人认为该怎么算?”

    他似乎很是认真地想了想,搁在她膝上的手翻转过来,一路攀上了她的衣襟,似触非触地挑了挑绲边,“算你欠我十六次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横竖绕来绕去都逃不过这上头,迟早要给他的,云湄听了,也不大意外。她冷静下来,思忖片时,忽而露出一个由衷的笑。

    ——倘若真的跟他做上了这种交易,伺候人的还不知道是哪一方呢。照他那一副已经被自主锻炼得十分会服务人的精神,她还真就不算吃亏。

    不过云湄倒是担忧一个问题,“这是一晚上的量吗?”

    她没有最初那般抗拒他,云兆玉适才一拥上来,便敏锐察觉到了她的飘然松懈,浑身上下都对他的碰触展现出了依从,是一种悉听尊便的状态,那一瞬间的本能反应,骗不了人。由此,他心里的妒火便消散了不少,当下闻言,还能心平气和地轻笑出声,道:“你想死吗?”

    云湄这便放下心了,“大人宽大为怀,倒是我妄自揣测了。”

    云兆玉没有再同她掰扯这个话头,只问她:“你洗过了么?”

    云湄摇头。

    横竖都是要入虎口的,沐浴那么早做什么,至时候还要再洗,没必要劳这个力。

    云兆玉颔首,将公案随意拾掇一番,便打横抱起她,一面往湢室行去,一面说:“那你来替我上药吧。”

    云湄扭头打量他,“你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你才发现吗?”谈起这回事,云兆玉语气很是不快,“我为了护着绥绥,骑射之间多有掣肘,腿上被皮鞍磨破了。”

    结果马车共处一程子,她愣是没有察觉他的行动不便,一到得地方,更是慌手忙脚走去绥绥身畔,把他一个人撂在原地。

    云湄听了,仍旧半点不感到心疼,只乜他一眼,深以为自小习学六艺的贵胄公子,远还没娇气到这个程度。是以,云湄只趁势说:“她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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